见黑塔有些不悦,星期日连忙打圆场道:
“螺丝咕姆先生的意思是,黑塔女士进入的翁法罗斯,有可能是那位来古士构建的认知障碍…就像同谐之力那样?”
黑塔无语的看向两人:
“想要影响我的认知还不被我察觉…哪怕是同谐的令使也未必做得到。??§咸<2鱼?|看<书?] t±更§?<新1最>快??”
“螺丝,你是想说,我所到的世界只是一道防火墙?”
“正是。”螺丝咕姆淡然点头。
“而且,那恐怕并不是一道简单的防火墙。”
“翁法罗斯以空间作为第一道屏障,对黑塔女士来说,跨越这道屏障易如反掌。”
“可那第二道屏障…名为时间。”
闻言,瓦尔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黑塔女士提到,她在翁法罗斯的世界里看到过两位无名客的残像,只是那看上去既像残留的忆质,又像数据的投影。”
“这么看来,就算我们进入了翁法罗斯,也很有可能与他们不在同一个时间线。”
星期日淡然道:
“瓦尔特先生,往好处想,这至少说明他们二人展开了较为成功的开拓。”
“两位无名客实力非凡,纵使身在这样一个奇特的星球,也定然会平安无事。@|:齐=3盛?小@D说1网? t更+??新§最¤快?/”
瓦尔特眉头微皱:
“可现在那位名叫来古士的智械断言…翁法罗斯还封存着一位绝灭大君。”
“此前我们在仙舟曾与绝灭大君幻胧对峙,在那之后也从仙舟处了解了一些相关信息。”
“不知翁法罗斯背后暗中酝酿的毁灭,是来自早已闻名寰宇的焚风、星啸、铁墓,还是像幻胧这样尚不为世人所知的大君。”
“可无论是哪一位…一旦发作,必然导致生灵涂炭。”
对于瓦尔特的担忧,黑塔淡然一笑。
“呵呵,从这个角度看,翁法罗斯或许就是个安全匣呢。”
“毕竟,三股令使级别甚至更高的命途之力,一旦擦枪走火,可比查德威克那家伙的炸药带劲多了。”
瓦尔特担忧道:
“若真如此…身在翁法罗斯内部的颜欢和丹恒,岂不是相当危险?”
对于这件事,星期日的看法倒是乐观许多。
“不必担心,瓦尔特先生。”
“列车上不断增涨的开拓能量可以证明,两人依旧平安无事。”
“那位来古士目前也不知是敌是友,若他的职责是封锁绝灭大君,我们冒然将他当成敌人,可能会酿成大错。!鸿+特′小*说?网^ ?更¢新?最+快/”
目前的情况是,来古士拒绝黑塔进入翁法罗斯。
但如果翁法罗斯的入口真的只有他可以开放,那便侧面说明颜欢和丹恒以及那一节车厢的进入,完全经过了他的允许。
那么问题来了,他为什么只允许两位无名客进入呢。
来古士担心黑塔唤醒绝灭大君,就不怕颜欢和丹恒将毁灭的令使唤醒吗。
还是说…他在某些地方说谎了。
他的立场…究竟是什么。
“以空间作为屏障的世界,在我所经历的漫长岁月中,确实曾见到过……”
螺丝咕姆看向众人:
“各位可曾听说过…帝皇权杖?”
星期日和瓦尔特一同摇头,他们是完全没听过。
见多识广的黑塔淡然道:
“鲁伯特二世所拥有的诸多权杖中,以反生命程式驱动,专司于模拟万千文明毁灭路径的巨型系统……”
“即使在学派战争中,其余权杖的算力被榨干时,也无人敢动用那种不受控制的智识杀器。”
“——它们要么被永久封存,要么被远弃星渊。”
她看向螺丝咕姆,询问:
“螺丝,你在哪儿见过这等不祥之物?”
螺丝咕姆回答:
“于茫茫边星寻觅无机生命的起源时,我曾见过一台漏网之鱼。”
“即便其主早已在[自我加冕]中身陨,那台权杖也仍未停止运作。”
“可怖的算力潮汐于其中涌动,却从未向外界漾出一丝涟漪。”
“为了使演算不受外界干扰,帝皇权杖将己身隐没于凹陷空间,并主动扭曲了内部时间流速。”
“权杖内部的世界,则在千百年的演算中逐渐趋于疯狂。”
“我尝试向内窥探,却险些被那疯溃的数据实体扰乱了逻辑原件。”
“判断:倘若那台帝皇权杖运算失控,可能会再度引发一场无机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