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讲给她听。
“夫子性格如何?对小成是宽是严?小成与他们相处得如何?”
“先生们一切都好,对我也好,小成自己也过得很好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先生夸我有练武的底子,适合舞剑,对了,爹爹还答应说明年的生辰礼要送我一柄绝佳的剑,到时候我也拿给姐姐看看。”
望舒觉得鼻头酸酸的,强忍难受道了声好。
没几天,尹望舒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,何络珠也束手无策,其家人愈加着急。
一天,宫门外来了个奇怪男子,跟着一位少年,说是少宫主的病有药可医,让人速速去禀告尹宫主。守卫不知对方是否有真本事,心底里有些不屑,但也不敢怠慢,便照办了。
尹皋听闻有这么一位神秘人有办法救自己女儿,亲自去接待那两人。
为首的男子看上去三十不足,气度却不凡,唯一的不足之处是独臂;身后的少年大概十五有余,气宇轩昂,规规矩矩站立在后方。
尹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紧紧握住对方的手,问:“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
“在下白姓,称我白先生就可。”白先生气定神闲地答道。
尹皋没有多想,以先生相称,询问对方对自己女儿的病有何办法。
白先生唤了声“玉儿”,身后的少年快步上前,从行囊里拿出一叠草药包,递给先生,白先生又将其转交给尹皋。
“一日一服,不可中断。”
尹皋颤抖着手接下,满眼放光,“这便是能救我舒儿于绝症的神药吗?先生大恩,尹皋此生为报!”说完就要俯身行大礼,白先生扶住了对方,忙声说:“宫主大人不可啊!我这药虽是有用,但也只是权宜之策,若想让令嫒完全脱离病魔,光靠这些定然是不够的。”
尹皋一震,随后满眼坚定,毅然道:“还要如何,先生直说,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是去得的。”
白先生笑了笑,道:“尹宫主言重了,刀山火海您自是不需去的,不过,那苦寒之极,炎暑之地,亦或是僻远之所,令嫒就必定要去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尹皋满是疑惑。
“若想活命,这是唯一之举。”白先生顿时严肃起来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这是为何?”尹皋问出了心中所想。
“少宫主的病不是一时所致,也自然不会不日痊愈,想病不留根,只有送往外地两年,重新养气生息,方有生还之望。”
尹皋这时有些犹豫,自己女儿十三年来只出过盛云一回,若让她去往外地,且不论安危是否,这两年对尹望舒或自己都是一种煎熬。
看出尹皋有所动摇,白先生不为所动,正声道:“不仅要送离盛云,还不能带上旧时人,以往用过的一切生活之资也不能带上,都要换新。”
尹皋大为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