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地上,腰带上的小金属片发出“砰”的一声脆响。
石韵丰冷笑着捡起那块被弄皱的手帕仔细看着,她已猜到那是沈晓春的东西。“这是谁的?”石韵丰咬住手帕的一角,用力把它撕成两半。“你太可怕了!”她直直地瞪着胡信义,“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!还敢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,在你眼里就没有那间八号病房吗?”石韵丰突然蹿到胡信义跟前,用力抓住他的胳膊。“你干什么?”胡信义想甩开她,可是她使劲拽着胡信义,她的力气很大。“你来这边,我让你好好看看那间八号病房。”她大喊道。胡信义费劲地用手抓住门边的柱子,石韵丰终于放开了手。“你干什么?像疯子一样!”胡信义非常恼火。这样一说,石韵丰更是死死抓住他不放了。“你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吧?今晚要为武辰梅守夜。你还能开开心心地跑去找别的女人,你这个坏蛋!”她脸上的妆被泪水冲花了。+b¢o+o_k′z¨u¢n¨._c+o?m~“小声点,别让人听见!”这里虽然离护士们住的地方很远,但还有几个女清扫员住在楼下。石韵丰无法理解胡信义为什么今晚还会出去找女人,胡信义正是因为害怕一直待在医院里,才去找沈晓春寻求安慰,他这种想要逃避的心情石韵丰不会明白。胡信义乘出租车回到医院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了。今天晚上院领导是他值班。他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时,无意中看了看住院大楼。此刻,整栋楼一片漆黑,八号病房的窗户就在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旁边,黑乎乎的,不见人影。我不会输的,胡信义心里嘀咕着,我就是要站在这里,如果真有鬼,尽管出来好了。武辰梅的遗容不断在胡信义眼前闪现,此时,只有银杏树叶子轻轻摇曳着,像是在温柔地抚摸着武辰梅死时住着的八号病房。叶子摇动是因为有风,有什么好怕的?鬼魂们要现身,那就来吧,胡信义在心里大叫道,胡信义感觉耳边嗡嗡作响,风刮得更大了。突然,旁边的门开了,胡信义吓了一跳,一回头,只见玄关处立着一道白色的影子。“您回来了?”是石韵丰干哑的声音。胡信义没有吭声。“您在做什么呢?”石韵丰站在暗处看着胡信义,她当然知道胡信义在干什么,也清楚他在看什么。“换件衣服吧。”她在胡信义身后说道。这时的石韵丰不再是财务主管,她从后面帮胡信义脱下上衣,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。“今天回来得真是太晚了。”拿着胡信义刚脱下的上衣走向衣架时,她偷偷地闻了一下。“今天难得你乘出租车回来啊,我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。”石韵丰走到胡信义跟前,帮他解领带。这个女人一直没有睡,等着胡信义回来。胡信义已经控制不住满腔怒火道:“你回去吧!”“好,好。”石韵丰嘲笑似的应答道。胡信义不禁火冒三丈:“回去,离开这里!”谁知,石韵丰抢过胡信义脱下的裤子,又使劲闻了闻。“你干什么!”胡信义夺过裤子,无意间,一块手帕从裤子口袋里掉出来,胡信义慌乱地捡起裤子,气势汹汹地把它扔到地上,腰带上的小金属片发出“砰”的一声脆响。石韵丰冷笑着捡起那块被弄皱的手帕仔细看着,她已猜到那是沈晓春的东西。“这是谁的?”石韵丰咬住手帕的一角,用力把它撕成两半。“你太可怕了!”她直直地瞪着胡信义,“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!还敢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,在你眼里就没有那间八号病房吗?”石韵丰突然蹿到胡信义跟前,用力抓住他的胳膊。“你干什么?”胡信义想甩开她,可是她使劲拽着胡信义,她的力气很大。“你来这边,我让你好好看看那间八号病房。”她大喊道。胡信义费劲地用手抓住门边的柱子,石韵丰终于放开了手。“你干什么?像疯子一样!”胡信义非常恼火。这样一说,石韵丰更是死死抓住他不放了。“你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吧?今晚要为武辰梅守夜。你还能开开心心地跑去找别的女人,你这个坏蛋!”她脸上的妆被泪水冲花了。“小声点,别让人听见!”这里虽然离护士们住的地方很远,但还有几个女清扫员住在楼下。石韵丰无法理解胡信义为什么今晚还会出去找女人,胡信义正是因为害怕一直待在医院里,才去找沈晓春寻求安慰,他这种想要逃避的心情石韵丰不会明白。胡信义乘出租车回到医院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了。今天晚上院领导是他值班。他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时,无意中看了看住院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