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师宴上,闻心全程应对自如,许岸稍稍放下心。
接近尾声时,包厢来了几位不速之客,云珊推着时北,云蕾牵着时云出现在门口。
“爸,大哥,小姑,对不起,我和老公来晚了,云云,快叫爷爷!”
云珊自来熟地推着时北落座,小女孩怯怯地喊了一声爷爷。
闻心扫一眼头发半白,面容憔悴的时北,隐隐可以看到时曲的影子,她没心情应付不相干的人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爷爷,大伯,姑姑,姑父,两位堂哥,磊磊,宴席差不多了,我还要回去照顾鲸鲸,就不多留了!”
时南作为代表点点头:“心心,下次和十三一起回家吃饭,十一,送送弟妹。”
云珊幽幽开口:“是急着回去和哥哥鬼混吧!大哥,你为官清正,可别被别有用心的人污了名声。”
许岸蹭地站起来,差点当着长辈的面拍桌。
“你说什么!!!”
闻心拦下许岸,平静地看着云珊,等她说下去,王家无所不用其极,连这种女人都保释出来作妖了。
“我说什么?当然是说眼前这位本事了得,一边把十三骗的上交家产,一边和自己的哥哥在床上打得火热。
听说,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样把秦家二爷给祸害没了,如今,你又缠上我家十三了!
爸,大哥,你们可要擦亮眼睛啊!时北可就十三这一根独苗!
蕾蕾等了他九年,却被这个女人设计送进了精神病院,她的手段可怕着呢!”
时澜气得不轻,这个狐狸精:“你住口,再颠倒黑白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姑姑,稍安勿躁,野狗乱吠打就是。”
闻心戴上一次性手套,一个巴掌下去,扇得云珊口鼻流血,一套假牙从嘴里掉出来。
“哇——”
时云挣开云蕾,吓得扑进时北怀里。
闻心看了一眼孩子,拽着云珊的头发进了隔壁包厢,抓起桌上的毛巾堵住嘴,一顿抽筋拔骨的收拾,直到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。
回到隔壁,闻心换了一个手套,拿起桌上的叉子,把云蕾的手按在墙上,叉子扎着虎口钉进墙体。
云蕾张口痛呼,被一条毛巾堵住。
“欢迎再送上门,我很想废掉你的手呢,和他并肩你不配,握他最爱的手术刀,你同样不配!”
做完这一切,闻心走到时北面前,平静地盯着他:“好好的妻贤子孝,弄到现在鸡飞狗跳,为着你怀里这个,也该安分一点!
我不是十三,菩萨心肠,惹急了我,孩子也照揍不误!
周阿姨当初要是有我一半狠,如今睡在下面的,你猜猜会有几个?”
许岸抽出湿巾递给闻心擦手,心心出出气也好,她越正常,许岸心里越毛毛的。
“是我该死!”
“那就去死!而不是在这里,远程给时曲添堵,说说吧!来干什么的?”
时澜看着闻心一通操作,死命掐邵梁,太解气了!当年心姐教训人,也是这样的!
时北艰难抬起头,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十三能娶到你,是他的福气!我想来看看你,和当年的文心很像。”
闻心扔掉湿巾,大概猜出时北的心思。
“呵!都快入土的人了,用不着这么虚伪!
我妈被你惦记,在地下都会觉得膈应!小心我爸半夜来找你!”